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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眼神细细观察她微表情,似乎觉得她只是托词:“和我结婚,你为什么要毕业,要有稳定工作?”

  时岁噎了下。

  这种世俗上的差距和眼光,在他眼里就和不存在一样。

  她只能实话说:“结婚是很大的事。我们还需要多磨合。”

  明明他们的关系才好转了这么短的时间。

  晏听礼听罢,冷冷淡淡转过身。

  他不高兴,强压着情绪。

  没有对她发疯,时岁乐意哄他一下。

  将脸凑过去,轻声说:“加分。”

  这种小把戏已经不管用,晏听礼懒得搭理。

  时岁:“这次是结婚的加分。”

  晏听礼眼睫轻微地动了下,可惜还是没更大的反应,甚至漫不经心:“你要把胡萝卜在我面前吊多久?”

  大概最近甜头吃多了,他也变得越来越难哄。

  需要下点重码。

  时岁眼珠动了动。

  一转身,跨坐在他身上。

  刚压上。

  他立刻给出相应的下。流反应。

  眼皮也撩起,是隔着空气都想把她顶穿的眼神。

  时岁凑近说:“我生理期过了。”

  “别的地方,也可以磨合一下。”

  晏听礼有瞬间的怔忪:“你——”

  时岁红着脸堵住他嘴巴,理直气壮:“近墨者黑。”

  他下。流话那么多,呆一块儿久了,学也学会了。

  晏听礼停顿瞬息,突然嗤嗤笑。

  指骨收紧,掐着她的腰

  “那现在,磨给我看。”

  “用点力。”

  这方面,确实还是他更下。流。

  时岁很快面红耳赤,将头埋下。

  晏听礼强硬地将她扶正。

  掐着她的下巴接吻:“不是要“合”吗。”

  从回国就没有过,他也的确憋到了极限。

  时岁喉间几乎发出尖叫。

  记不清有多久,几乎是整个白天,也数不清多少次。

  摇摇晃晃。

  像要把之前的一周三次补回来。

  黄昏时,时岁才懒散地从床上撑起。

  摸手机,工作群消息九十九加。

  休息时间,她不想看,手指直接滑了过去。

  直到看见李廷言发来的私聊。

  全是大片的语音。

  时岁看得头疼,直接转了文字。

  大概是中午赵笙开了线上会议,会议内容是,项目进程有变,影片要提前进审,整个组的制作都要加快。

  她和李廷言也被分到相应的工作,需要在周末就加班润色好,周一晨会就要用。

  最后一条转文字时,时岁手指抖了下。

  李廷言的声音也在空荡的卧室内响起:“岁岁,我们明天线下咖啡馆见个面,一起——”

  后面的话被时岁下意识掐断。

  可惜有些晚。

  惊扰了身侧浅眠的人。

  晏听礼掀起眼皮。

  两人对视瞬息。

  他唇角弧度冷淡,懒倦撑起身,歪头问她:“为什么要掐断?有什么我不能听的。”

  察觉反应过度,时岁心里也有些后悔:“我怕吵到你。”

  “每次把我吵醒的都是你,”晏听礼冷冷地说,“你会怕这个?”

  时岁无奈解释:“这个人是我同事,公司临时加班,他需要和我交流一下。”

  晏听礼喉间“嗬”出一声:“加班需要单独约咖啡厅?”

  “他也是实习生,可能还是学生思维。”毕竟学生时期做小组作业,就是会约在一起。

  晏听礼忽而笑了下:“实习生?只是同事,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?”

  时岁: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

  “他叫什么?”

  时岁不知道晏听礼想做什么,会不会又和对待方淮景一样,牵连无辜的人。

  她谨慎回避:“只是普通同事。”

  显然,她的回答,他并不满意。

  晏听礼整个人更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,语气也寡冷:“我才没盯着你几天,就有新人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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