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着屠戮之甲，轻声道：
“怎么了？我没什么感觉啊！”
“没感觉？你仔细看看眼前的空间，是不是有些扭曲？”
血梅没好气地嚷道，沈牧视线一凝，果然看到眼前的空气犹如被高温笼罩一般，有些轻微的扭曲。
就好像随时都会裂开一般！
“姐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该怎么解释呢？”，血梅思考了一会之后，沉声道：
“虚空与现实并不接壤，二者之间便是那些时时刻刻流动的虚空乱流，你压制住那片区域的虚空乱流后，虚空就会与现实空间融合，继而空间破碎，形成空间裂缝！”
“所以这就是破碎虚空？”，沈牧饶有兴致地一挑眉毛，怪不得叫破虚眼，原来是让虚空破碎啊！
“你想多了！是现实空间破碎，并不是破碎虚空，就连虚空大帝都不一定能做到破碎虚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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