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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纪庭玉,跑来她房间,还好没有。

  就在她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,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。

  柳莺语整个人被吓了一跳,支撑身体的手腕一软,整个人倒了下去。

  祸不单行的是,她倒下去的时候,脖颈间松松垮垮的系带整个散开。

  处于下位的纪庭玉比她要低一段位置,于是她倒下去的瞬间,谁也没想到的事情便发生了。

  柳莺语再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了,现在她是真的想在地上挖一个洞了住进去了!

  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,但身前传来的灼。热气息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眼前发生的事情。

  纪庭玉只感觉陷入了一团绵软中,浅浅的馨香从中传来。

  等到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,一向不饶人的薄唇也变得哑口无言。

 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,纤长的眼睫打在上面,像是一把小刷子一般,带起丝丝微不可察的酥感。

  方才还能将罪推脱在纪庭玉身上,现在好了,现在是推无可推。

  柳莺语心如死灰的转了个身,卷起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了进去。

  现在谁都不要说话,让她静静,也别问静静是谁。

  贴在脸上的女子香消失不见,侧眼看见身旁隆起的小鼓包一耸一耸的。

  纪庭玉心中升起几分微妙的情绪,不会哭了吧,应该不至于。

  但是女子好似都比较在意这些,纪庭玉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。

  方才的触感太过深刻,唇瓣上好似还残留着那绵软的触感,霎那间,想要忘却的记忆又再次涌了回来。

  只是这一次更加汹涌急切,纪庭玉忍不住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在床边坐了许久也不见那鼓包平静下来。

  纪庭玉最终忍不住开口道:“方才天黑,我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
  这个谎言拙劣的不能再拙劣了,凡是有点修为的人或妖,在夜间如同白昼一般怎么可能看不见。

  话音落下许久,那小鼓包中也还是没有半分动静传来。

  纪庭玉眉间微微皱起,凡间有些女子将这些看得极其重要,莫非她因此想不开了?

  想到这,纪庭玉心中便有些无措,抓住被子便掀开了想要查看一番。

  但没想到的是,那个被他以为哭泣不止甚至想不开的人,此刻双眼紧闭,气息平稳,这显然是已经进入梦乡了。

  看样子睡的还挺舒服的。

  纪庭玉见状忍不住轻笑了几分,不愧是她,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
  纪庭玉顺手又将被子给她盖了回去。

  起身准备回去,但才走到窗边,那股熟悉的酥麻感瞬间又涌了上来。

  翌日,柳莺语睡醒,双臂伸展开来准备伸个懒腰,但手才伸到一半像是触碰到什么。

  奇怪,她床上这是什么东西。

  视线随着手臂看去,纪庭玉那张俊俏的面容瞬间印入她的眼里。!!!!

  不是,纪庭玉他怎么在她房间?

  他不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吗?等等,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。

  她本来是打算给自己一个教训的,但是躺在床上加上被子太舒服,就下意识的睡了过去。

  但是她睡着之后,纪庭玉不是应该礼貌的退场吗?

  怎么还赖在她房间,还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,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!

  不对,纪庭玉怎么会留在她房间里,有诈,绝对有诈!

  柳莺语的思绪瞬间像是山路十八弯一样,走向不归路。

  难道纪庭玉昨天觉得气不过,所以赖在她房间,想着早上起了跟她算账?

  但是这也不对呀,按照昨天的事情来说,这件事吃亏的是她才是。

  他不仅半点亏没吃,相反还占了不少便宜才是。

  但是这话又说回来,按照纪庭玉的性格,他估计不

  觉得这是占便宜,说不定他还觉得是她占了他便宜才是。

  毕竟在他眼里,她这种妖能靠近他都算得上是她三生有幸了。

  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,柳莺语瞬间觉得太有道理。

  丫的,估摸着他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找她要个说法。

  那她还在这儿愣着干嘛,趁他还没醒来,直接大胆开溜!

  说干就干,只是这床虽大,但外间全被纪庭玉占了去,她整个人都被困在里面。

  若是要出去,就只能从纪庭玉身上跨过去了。

  柳莺语分出一缕心神看了看纪庭玉,神色如常,面容松散,想来不止睡得熟还做了个好梦才是。

  为了避免将人吵醒,柳莺语动作轻的不能再轻了,恨不得自己变成一片羽毛直接飘出去。

  柳莺语好不容易将左脚移了出去,只是动作幅度过大,整个人就像是在做瑜伽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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