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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主的爱妾同时发动,但是那户人家先行请了浣细,任凭城主给多少金银,浣细都屹然不动,直到那户人家生产完后才肯走。”
“实在没有法子的城主见状就只好另请了一个接生婆,但是城主爱妾这胎本就坐的不稳当,如今又耽搁了时辰,那接生婆也无能为力,最后落了个一尸两命。”
柳莺语听到这,瞬间觉得有些荒谬,就因为这,就要将人害死?
李师爷又接着说道:“不过,这最开始下手可不是城主,我听说当时浣细给那人安稳接生下来后,那户人家害怕得罪城主,趁浣细不备直接将浣细打伤了。”
“后来浣细到衙门的时候,本是想状告那户人家的,但城主才失去爱妾,哪里会为她做主,就直接将她关进了牢里,准备过段时间再处决。”
“但是下面的人看城主的脸色,就把浣细给弄死了。”
牢里,柳莺语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光,当日关她的牢房里那道被妖力刮蹭出的痕迹。
难道是浣细弄出来的,浣细是妖?
但若是这样说的话,这件事里最大的过错方不就是城主和打伤她的那户人家吗?
那为何整个城东的人对浣细都闭口不谈,甚至还有些惧怕。
“那晚娘跟浣细又是什么关系?”
“说起这个晚娘,她是个孤儿好心被浣细捡回家照顾的,但是谁也没想到,这晚娘学到了浣细的一身本事后,便开始四处诋毁浣细,当真是农夫与蛇。”
得到了想知道的事情,柳莺语与纪庭玉对视了一眼,便离开了。
走到街上的时候,柳莺语脑海里还想着那有些古怪的牢房,她觉得这牢房或许会是个突破口。
停在原地看着纪庭玉道:“纪师兄,我觉得有个地方我们应该去一下。”
身上贴了隐身符的两人潜入牢房,纪庭玉看着面前的牢房,似是有些无语。
“你带我来这儿,是想追忆一下你的光荣往事吗?”
进牢房是什么光荣往事,简直开玩笑。
柳莺语拉着纪庭玉的衣袖就往里面走道:“纪师兄,你快进来,我上次在这里面的时候就发现有些不对劲,你快来看看。”
纪庭玉慢吞吞的走了进来,不过走进来,面上的神色倏地变的凝重了些许。
柳莺语没察觉到纪庭玉脸上的神色,拉着纪庭玉看向上次她发现的那个痕迹。
指着那个痕迹说道:“纪师兄,你快看就是这个。”
纪庭玉半蹲下身,伸手触摸了一番那浮现出来的痕迹。
就在他指尖触碰上去的时候,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退后。”
柳莺语秉承着听话的原则,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头却止不住的升向前道:“怎么样,纪师兄,你察觉到什么了?”
纪庭玉指尖凝聚起淡蓝色的光芒,在那缭乱的痕迹中横冲直撞。
就在他术法落下的瞬间,牢房的地砖瞬间移开了一块。
好巧不巧的是,移开的那块刚好就是柳莺语脚下的那块!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袭来,柳莺语还来不及惊叹。
下一秒,一道修长的手指便遮住了她的唇齿。
“别出声。”
还好这地道不深,不一会儿两人便落地了。
只是,这下面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。
她以为这下面是漆黑一片没有光亮,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。
但是才一落地,柳莺语便差点被这刺眼的光芒给亮瞎了眼。
就算是地下用电不用交钱,也不能这么肆意妄为吧。
等到好不容易适应了这刺眼的光亮,柳莺语的视线便被眼前那一尊硕大的神像吸引了目光。
这神像的脸她怎么看着有点眼熟,而且在这底下建造这么一座神像。
这爱好也是够小众的。
柳莺语亦步亦趋的走在纪庭玉身后,对着周围四处张望着。
但走了还没几步,纪庭玉的步子就停住了。
怎么了,怎么了?
还不等柳莺语伸出头看看,便被纪庭玉提着领子隐身在暗处。
下一秒,一道轻巧的脚步声响起。
在这脚步声之后还有一人。
“舒伊!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,你说的只要我按照你的做,我娘子和孩子都不会有事!”
张怀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响起,声音中蕴含着怒气。
舒伊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道:“张大哥,你真的按照我说的做了吗?”
张怀的神色有些闪躲,但声音中的怒气依然不减道:“我就是按照你说的做的,你休想抵赖!”
舒伊姿态慵懒的从香案上取出三柱香点燃,淡淡的檀香味在空中蔓延。
袅袅的烟雾升起,模糊了舒伊的样貌。
“我记得当时我跟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