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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慈双手撑在她两侧,低头看她,不高不低,刚好是就差一点能亲上的距离。
带着略微酒意的呼吸相互交错,带着微醺的暧昧充斥着整个空间,凉丝丝的发尾挠上了傅明喻的侧脸,扫过残红未尽的双唇。
不知是谁偷偷舔唇,或者两者皆有,为着什么做准备。
“你生气了吗?今天。”叶慈哑声道。
那半醉半醒的人躺在她身下,无害懵懂的神情是最顶级的诱惑,叶慈目光渐深。
在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中,傅明喻不自在的动动腰。
仍是口齿清晰道:“对,我生气了。”
“生气我出现在那里?”另一道声音反问。
但这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,傅明喻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嗯?”带着鼻音的疑问声响起,叶慈又问:“不是因为我去了酒局,那就是因为我打了你的合作对象之一顾以寒?”
“告状精。”傅明喻嗔怪道:“你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叶慈闷笑几声,没想到傅明喻还是个隐藏的鉴茶达人。
混沌的思维让傅明喻的表达乱了几分,组织好语言后。
傅明喻认真道:“不是因为你来了这个酒局,也不是因为顾以寒。是生气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我,我那么厉害,能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?我可以让你有利所图,也不愿意看你憋屈。”
这自我夸赞的样子还真有点青春正茂的感觉,傲娇又可爱。
双手圈住了叶慈的脖子交叠,压近:“这几天我想了好多,白天想完怎么处理傅氏集团的事务后,剩下的时间都留给了你,连在梦里都是你的脸。”
“那你想明白了吗?”叶慈循循善诱。
“我觉得我想明白了。”想来严谨执拗的人用上了不确定的语气,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究竟有多坚定。
“以为我们只是志趣相投的友情,能谈天说地,灵魂交融,你的每一处都让我觉得很合心意,可是我参加一个婚宴后,我就知道我想错了。”
位高权重如傅明喻,就算剖白都流露着矜傲,不过不惹人讨厌。
当时傅明喻受邀坐在宴席主桌上,听着庄重的婚礼交响乐,看着新娘穿着婚纱出场,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挽住了新郎的手。
而新娘的好朋友正高兴的起哄,跟其他几个伴娘既喜欢又嫌隙的被捧花砸中。
笑闹着那个拿到捧花的伴娘什么时候才结婚,嫁一个贴心称意的丈夫。
傅明喻才猛然明白,真正的朋友会希望自己朋友寻得良人,给她做伴娘,给她送祝福。
而不是像她,一想到叶慈穿着婚纱挽起别人手臂的样子就会嫉妒到发狂。
这一个念头可把傅明喻震惊的不轻,平淡无味的她居然会有嫉妒这种情绪,有那么几秒甚至连让对方破产的方案都想好了。
强势又霸道,根本不像她本性。
也就是如此,傅明喻就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。
所以,傅明喻仰着下巴道:“我们这不叫友谊,我不想做你好朋友,我对你有想法。”
“什么时候才有的?”想多听几句温软情话的叶慈低声诱哄。
傅明喻: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就在定妆照摄影棚里,我都挪不开眼了,我就知道,我对你一见钟情。”
要是旁的人听了傅董这话,指不定会说:“你当时要把她换掉的样子可不像是一见钟情的样子。”
叶慈忍住笑意,仗着她看不清表情,故意说:“那你不是只看脸才看上的我吗?”
“对,我颜控。我长那么好看,喜欢更好看的有什么问题吗?”圈着叶慈脖子的手晃了晃,自问自答:“没问题。”
“对,没问题。”叶慈噗呲笑出声:“傅明喻就值得拥有最好的。”
“如果思念是喜欢,闲暇时的挂念是喜欢,想要把你安排进我的往后余生是喜欢。”
“那我喜欢你,叶慈。”
清高无尘的人这样直抒胸臆,怎能让人不动容?
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难舍难分,缠。绵至极。
傅明喻迷迷糊糊的想,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,跟被放飞的风筝一样,飘飘忽忽毫无着落之感。
此时此刻傅明喻心无外物,只能听见兔子乱蹬般狂跳的心声。
婉转迎合,什么都感受不到了,唯有合拢不上的嘴被吻到发麻。
即便如此,也舍不得松开手。
察觉到身上的人有离开的倾向,傅明喻双手收紧,把她按了回来,含糊不清道:“别走,没亲够”
带笑的声音在唇间响起,叶慈说:“司机停车了,你到家了。”
杂乱的脚步声响彻空荡的傅宅,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打扰。
两人跌跌撞撞的走到房间,上楼,最后砰的一声巨响,关上了二楼的房门。
慌乱之中,傅明喻的手背打到了室内暖灯的开关,被刺到留下一颗热泪。
很快,那颗热泪没能到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