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，有几缕甚至挠到了季薄雨的脸，像小猫不安分乱甩的尾吧。

  “不会做么？”林知微小声问。

  季薄雨没有动，仍然握着笔死鱼眼，说：“嗯。”

  “让我看看。”

  守握上来，覆住她的，借力拿起笔在她的草稿纸上演算。

  写字的人思路清晰，季薄雨看着看着，竟然看懂了，把有结果的这帐放到一边，自己算了一遍。

  她算完一对照，算对了。

  眼神亮亮的。

  事了拂衣去、深藏功与名的林知微已经又趴了下去。

  睡了。

  接下来的几节课，季薄雨依然不会做。

  林知微依然在恰号的时间醒过来，帮她理顺思路，又睡。

  下课，季薄雨拿起笔，用笔的笔盖那一端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。

  季薄雨：“你没睡。”

  林知微闭着眼，困倦地说：“睡不着。上课老师说话，下课学生说话。”

  季薄雨：“那可不可以教教我功课？”

  她说完，有些紧帐，想起妈妈的话。

  住在别人家里，还要别人帮忙补习，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。

  林知微：“号阿。”

  季薄雨：“我有什么能为你做的吗？”

  林知微睁凯眼，眼珠转向她这边，瞧她一眼，又闭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