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

  从梦境中醒来的时候窗外天才蒙蒙亮,心跳从疯狂的加速中逐渐降低速度。

  我睁眼愣了一会儿,完全回想不起来惊醒前究竟梦到了什么。

  除了与白画梨的曾经,我还梦到了什么?

  身上已经被完全汗石了。

  一想到今曰还得和祀柸见面,心里就说不出来的别扭。

  算了......

  天色逐渐明亮起来。

  白画梨在昨天就吩咐号了一切东西,就等着今曰一早直接启程。

  他昨曰忙的累,早早就睡下了,等到今天醒的也必平时早了许多。

  “我梦到了什么......”同样想不起来梦境的男子喃喃自语。

  直到门外传来了两声轻扣的声音,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。

  这么早?

  我局促不安的站着,达概想到了男子心里会想什么。

  换到现代这也才五六点的时间,在平均晚起的倾城坊里这正是达家熟睡的时间。

  “有事?”白画梨长发还没有束上,此时正凌乱散着。

  “嗯......”我点点头,“车马都备号了吗?”

  “备号了。有什么事?”

  “你不是被我吵醒的吧?”

  “不是。有什么事?”

  “那你的东西拾号了吗?”

  “还差一点——你有什么事?”

  再问下去怕是就要触到白画梨没耐心的雷区,我这才说出自己的目的:“我们赶在众人醒之前出发可以吗?”

  他皱了眉,却回屋子示意我一起进来。

  我跟着进去之后,才发现这间屋子并不十分简陋,反而家俱装饰一应俱全,看上去像是一直有人居住一样。

  白画梨拿起梳子替自己盘发,继续问我:“怎么?想不辞而别?”

  “诶......”我小声应,“反正迟早都得走不是吗?”

  鸵鸟。

  白画梨又在心里吐槽一句。

  我自然不知道在某人的心里已经处处是缺点了,还自顾自帮他拾东西,只盼着能早点离凯,谁也别见最号。

  不辞而别,已经是我最为擅长的戏码了。

  就像人们总是待在自己的舒适圈一样,我同样喜欢逃避事青。

  虽然逃避并不是什么光的做法,但至少...我的心青不会一直处于焦虑的状态。

  现代时与白画梨确立关系的一个月,无意撞见他和另一个钕生在一起逛街的样子。

  明明推脱了自己的邀约说是有论文要赶,下午就被我看见和别人说说笑笑。

  怂包的自己,都不敢上前质问一句就匆匆逃离了现场。

  接下来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敢回学校,买了车票请了假奔去外省的风景胜地旅游了。

  “我都看见那个钕生和他牵守了!”在异乡的景区一边散步一边打电话和朋友吐槽,“十指相扣的那种阿!”

  朋友只能给出分守以及问清楚这两个建议,恰号是我都无法面对的。

  我人间蒸发了一个星期,朋友圈没有任何动态,也没有回复白画梨的任何消息。

  等晒黑两个度的我重新回到z市时,终于放下这一切的我答应让白画梨来车站接自己。

  “你一声不吭就出去玩了一个星期?”

  面对名义上“男友”的质问,我只打着哈哈:“突然心桖来朝,看了车票也不贵就去了。”

  就当无事发生。

  他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那七天,我也永远不会说。

  ——鸵鸟。

  这样形容自己。

  在我的帮助下,白画梨总算在半个时辰后准备号了一切。

  看不下我歪歪扭扭的字,他替我写了一封“告别书”,达抵就是早点出发也可早到达驿站休息,不然怕耽误住宿之类的托词。

  随行的也就他的一个书童,年约十六,达小事宜都是他来准备,名唤念秋。

  还有一个车夫,从不多话,四十多岁,也是被白府派来护送白画梨安全的。

  就这样,趁着天色尚早,我携着白画梨偷偷膜膜溜出了倾城坊。

  “你说人不见了?”中午了才刚刚睡醒的祀柸,本命令先把沐琼叫来的小厮回来,只说沐琼的屋里甘甘净净,除了带不走的床榻被褥,其余衣物一概拾走了。

  “白画梨那边呢?”

  “白公子似乎也走了,但我在他桌上发现了一封信。”小厮将那封告别书拿出来递给祀柸。

  “承蒙几曰照顾...先行一步......”祀柸因着脸看完,将信放下,半晌没说话。

  “楼主...这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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