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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怎么会体谅你?想要时根本不会顾及你的感受,就像这样——”

  掌心忽地抚上一片柔软温热,平坦的小腹随着吐纳起伏。缓缓向上时,从勒住的边缘朝里探。手被迫贴合时,又被人强硬分开十指相扣,感受左胸膛跳动的心脏。

  情色暧昧让人面红耳赤,印芸竹显然被吓到了,愣愣不敢开口。

  “等到你离不开我,我再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。”

  一字一句掷地有声,喑哑狎弄的嗓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。江梦合稍微使点力气,印芸竹也不得不由着她。

  女人冷情决绝的一面从未展示,陡然撕掉温润的面纱,像强硬按住她的后脖颈,逼迫印芸竹正视卑鄙到不择手段的自己。

  “我——”印芸竹讷讷,声音颤抖到变了调子。

  “真到了那个时候,你摆脱得掉我吗?”

  只会望着胜利者离去的背影,一辈子笼罩在被伤害的阴影中。

  鼻息似乎嗅到潮湿,像盛夏雨后浸入的绵绵土壤。紧绷过后,腕上的力道骤然松开。

  江梦合后退一步,手从衣摆下滑落出来。

  “吓到了?”

  左耳被捂住,印芸竹回过神,就见江梦合揉捏她的脸颊,方才的阴晦一扫而空。

  “我要是坏女人,刚刚就不会停手,”女人顿住,好整以暇,“把你关进小黑屋,天天拿小皮鞭欺负你,让你把我插得爽了也不放出来。”

  还没躺下,江梦合已经像床上那样口无遮拦。

  “你滚。”印芸竹连忙捂住手,恶狠狠剜了她一眼。

  她大部分时候温良,头回这么不待见一个人。兴许还沉浸在刚才的惊吓中,以为江梦合又要使坏。

  下巴被强硬掰回来,江梦合凑上前,轻声道:“我要为自己正名。”

  “从始至终,只有你一个。”

  “任妤是假的,没有乱七八糟的前任,当然——”

  “你要是有奇怪的癖好,我可以在床上陪你演。”

  “不听。”印芸竹闭眼。

  已经够丢人了,错怪也好,解释也罢,她只想快速转移这个话题。

  耳旁传来轻笑,唇上触及一片温热。江梦合唇珠圆润,亲吻时极容易被来回挤压舔舐。

  “你们这些大作家,多愁善感,想象力挺丰富。”

  “小作精,真可爱。”

  她爱不释手亲了四五遍,才舍得放开印芸竹。

  “我没有被哄好。”印芸竹死鸭子嘴硬,来回擦被亲吻的嘴角。

  被偏爱的有恃无恐,她觉得自己矫情,可偏偏忍不住。

  一次次打破原则,放低底线。

  江梦合不接话茬,捏住她的鼻头:“怎么声音听起来闷闷的?感冒了?”

  果然,印芸竹被她牵着走:“还好,这几天流感,你也要多多注意。”

  闻言,女人噗嗤笑了,杏眼弯得像两片月牙儿:“不生气了?”

  “生气。”印芸竹又板起脸,梆硬得像木桩。

  她打开空调,走到客厅关上窗帘。

  “那怎么办?”江梦合尾巴似的跟在身后,一路走向厨房。

  印芸竹给插座通电,烧了壶热水,把前几天从超市买的柠檬片扔进去。

  嗡嗡的烧水声盖过她沉重的呼吸,正忙着拾掇流理台,江梦合贴了上来。她双手撑在台沿,半张脸埋进印芸竹的发间,呈现依偎的姿态。

  “痒痒……”印芸竹缩着脖子,竖起衣领不让贴。

  “让我亲亲。”江梦合看她看得眼红。

  两人平时见面不外乎那档子事,总是迫切进入正题,今天前戏过长,加上温度渐渐升高,令人口干舌燥。

  印芸竹半推半就,肩膀被搂住就要纠缠在一起,突然推开:“感冒了,一会儿传染给你。”

  “反正也躲不掉。”江梦合话音刚落,含住她的下唇吮吸起来。

  风衣松松垮垮搭在肩上,被攀附的双臂拨弄下来。印芸竹不大愿意搭理,牙关紧闭,一副别扭模样。

  江梦合索性掐住她的腰,隔着长款针织毛衣,在后者的惊呼下顺利攻城掠地。

  印芸竹从未想过,栀子花的香气也会猛烈强势。在升温下越发馥郁醇香,她还因上次的事耿耿于怀,浅尝辄止咬几下。

  仰头去寻她的耳垂,细细研磨,又凑到发间轻嗅,似乎遵循某种动物的本能,带着几分试探。

  冰凉的流理台淅淅沥沥往下滴水,女人裸着脚踝,在印芸竹专注时勾着她的腰,醋意迸发地想要寻求更多关注。

  她撩起印芸竹汗涔涔的发,喜欢看她微蹙的眉头。

  水烧开有一阵子,从热气腾腾到归于生冷。江梦合倏然笑了,低头帮她慢慢舔舐指腹。

  热情消退,她像以前一样,摘下食指的素银戒指递过去,戴上得毫无阻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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