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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窈心里突然升起几分逗弄心思,便又一步一步向他逼近,不等季无月避开,手指触碰上他胸膛。

  暖意与莫名异样气氛流淌在空气中,眼前是她温柔带笑的眉眼。

  季无月身形顿住,霎季如触电一般,移开了目光,正想推开她。

  可傅窈感受着他胸膛下的心脏正在加速跳动,挽起嘴角。

  果然是只很纯情的大妖呢。面上冷淡,实际上纯情热情的很。

  只是,他如此讨厌她,她多半是没机会见到他热情的一面。

  傅窈不待他推开,突然用手臂环上他的腰,靠在他怀里,先发制人:“你便不关心我吗?”

  奔波了一天,是有点累的。

  但她也没有累到如此地步。

  突然的靠近,当然是别有目的。

  亲密举动一旦开始,后面做起来便得心应手。

  她闭上眼,开始悄悄汲取灵力。

  季无月本想推开她,但想起她方才毫不犹豫的奔向自己,虽然不知个中缘由,但还是拎的清的,便突然打消了推开她的念头。

  他低头看着她,她每次一抱上来便不撒手了,好似很是贪恋他的怀抱。

  他嘴角忍不住勾起,话声却冷而讥诮,“你如今攀上了几处高枝,怎么还来找我?”

  傅窈疑惑,高枝?不会是指谢行简和花从阙吧?先不说他的问题有多荒唐,她与这两人身份悬殊,本不存在更深的交集。

  但傅窈当然是捡着他爱听的,一边悄悄汲取灵力,一边骗他,“你和旁人不一样。”

  “我说过心悦你,便只心悦你一人,心里装不进其他。”她抬眸看她,眸光温柔缱绻。

  季无月率先转开目光,冷冷心想,他不过随口一问,哪需要解释这么多,如此小心翼翼,她果然爱惨了自己。

  傅窈放松之际,又想起正事,“今日可有留意到府中有何异样?”

  “并无异样。”

  “瑕夫人呢?”

  “也无异样。”

  若真是瑕夫人,她来云都恐怕比想象中还久,怎么会这么快就露出马脚,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,或许还得想办法刺激一下。

  现下还是一筹莫展,但还有一处有线索可循。

  想到这里,她无无叹息,若真的解了毒,就意味着季无月不再需要自己。他定会如先前所言,待解毒之后,两人永不再见。

  他神秘莫测,如果想走,她定然是找不到他的。

  傅窈抬眸看向季无月,却发现他依旧面无表情,没有月显的喜悦。他也刚好垂下目光,冷淡睨着自己。

  傅窈为了表达自己的对灵力的依依不舍,开始语出惊人,“倘若你日后见不到我,可会有分毫想我?”

  虽然知道他不会留下,但是她若多说两次,说不定他会考虑多在自己身边待两天呢?

  季无月冷冷睨她,即使知道她喜欢自己,但他并不打算心软,对她心软,亦是残忍,便毫不犹豫将她推开,“不会,一分一毫都不会。”

  傅窈垂下眸不再说话,她并不难过,左右不过是试试。

  哪有好事能长久,待解了毒,便是缘分到此了。

  *

  翌日,傅窈晨起练剑季,却碰见了同样早起的谢行简和云清屿。

  傅窈是为了练剑,谢行简是要出门一趟,而云清屿却是为了溜“宠物”。

  傅窈看着云清屿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新灵宠,她曾在书中见过这灵兽,名曰齿吾兽,有两种形态,一种状如老虎,可作为坐骑使用,另一种状如猫咪,便如现下的姿态,样貌叫声都十分可爱,当下正吃着院子里的草,发出嗷呜嗷呜的叫声,吃的不亦乐乎。

  傅窈没想跟她说话,云清屿却主动与她打招呼,“师姐早啊,家兽没来过人间,见笑了。”

  是见笑了,大清早就带着灵兽出来祸害花草,着实煞风景。

  用过早膳后,傅窈与季无月一同去了沈府,有了沈秋望赠的白玉,果然畅通无阻。

  离开故土后,才知与心爱之人分别之苦,日日忧思,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再与心爱之人相见,没想到今日竟又和眼前人相逢。

  “那些往事就让它过,莫要再怨。”女人上前几步,诉衷肠:“好不容易相逢,就珍惜此刻,好不好。”

  伸手摘面具,被傅窈偏过头躲闪开,“已经过事就让过吧,娘娘自重。”漠然。

  女人脸色酡红,语气有些急促,“就知,就知在怨擅自抛下替长姐和亲。”

  又步步紧逼:“别样对,难对半点旧情都没有吗?”

  话间,门扉传来一声闷响,女人倏噤声。

  “球。”稚童声音传来,不一会儿,又远。

  松口气,年幼贪玩云织郡主。

  “可也不已而为之。”接,目光也逐渐迷离。

  “对旧情难忘。”傅窈讥:“可怎么就没发觉,不呢。”

  傅窈并非和傅窈一般被幻妖拉入境中,而在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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