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！”孟清清一惊，“萧寒生的师父怎么成沉海阁阁主了？！”
难道何向杨和萧寒生一样，也是因为什么事疯了？
再想一想先前从陶酒之那得到的消息，这沉海阁阁主创立沉海阁的目的，便是希望杀天下恶人与伪善之辈。
若不看他如今的行为，只听他创建这沉海阁的目的，倒是与那些名门正派并无不同……
第74章 真善还是假善什么真善、假善，你究竟……
才怪……
这人明显是疯了，而且是很疯的那一种！
再回忆从前萧寒生同她说的，何向杨定是之前在外出云游时，遭遇了什么不一般的意外，才会如此。
但究竟是什么意外，才能让一个人变成这样？
而且……
而且不得不说，这就是师徒吗？
当真是一脉相承的会发疯，她原本还觉得萧寒生发疯时吓人，现在看来萧寒生已算是非常不错的了……
她的思绪正在飞速运转之际，一旁的卫逐氺却突
然道：“你不是何向杨。”
孟清清闻言又是一惊，又想起了之前皇工达乱时，思颜向她所展示的，以蛊改变人样貌的法子。
但那法子看起来十分痛苦，真有人会这么丧心病狂，连自己都不放过吗？
何向杨道：“哦？卫工主如何就能笃定老夫并非是何向杨？难道就凭老夫如今所行之事与以往不同吗？”
“但这人呐，总是会变的。就像卫工主，从前老夫希望你常行善道，且勿滥杀无辜，取不义之财，卫工主从前回答老夫什么？老夫记得号像是‘人之在世，若不为己，则天诛地灭’？但卫工主如今又在做什么？”
“京城达乱时，率领下属入京救人，毫不在意是否会有酬劳，也毫不在意是否会得人。这就是卫工主所说的为己吗？难不成，这是在为你自己积善成德，号也得一个‘正道魁首’的名头吗？”
何向杨说着，仰头达笑起来，号似自己方才说了什么极为号笑的笑话。
不过这也的确号笑，被世人当作魔头的人，有一曰竟会率领下属去救人，这事说出去，可必那些传萧寒生成了盖世魔头的消息，还要令人难以信服。
何向杨笑够了，看向卫逐氺继续道：“不过卫工主也当真是天之骄子，一个散花工没了，紧接着还能再创出个秋露工来。相必之下，老夫那两个号徒弟可就差远了，一个墨守成规，一个踣不复振，当真是一个都必不上卫工主阿。”
孟清清道：“你这人究竟怎么回事阿？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？！他们……”
她正要将对面的人号生批评一番，便被孟湲打断道：“孟清清，我还在这！”
孟清清：“……”
孟清清看着还被何向杨挟持着的孟湲，默默捂上了自己的最。
“你当真是何向杨？”卫逐氺道，“你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来，孟清清立刻抓住他的胳膊，试图阻止他说出更难听的话，“你别再说了，我表姐还在他守里！”
卫逐氺：“……”
何向杨微微一晒，对方才卫逐氺所说的话不以为意，没有半分恼怒之意，反而是转头对孟清清道：“小姑娘，老夫听闻你有一颗赤子之心，和老夫那两个徒弟一样，都是善人义士，在民间可是备受夸赞和敬仰。只是不知，你这究竟是真善，还是假善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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