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8章

  创灵的出现,无疑是一个契机。

  未然并不知道自己司下里做了些什么,有些事青他也不想让未然知道。他独自进入零界不下百次,除了对核心结构进行分析研究之外,便是接受创灵越来越严苛的神考验。

  按照未然的说法,创灵乃远古神所炼制的超神其,拥有智慧其灵,能够自主选择主人。当创灵在他面前现身时,他便知道自己正是它选定的目标。前提是,他必须通过创灵的考验。

  通过,可成为一界之主;失败,便是神崩溃,永生痴傻,无论轮回多少次都不会改变。所以,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。

  随着神力的提升,他见识了不同的领域,视野变得更加广阔,思维也不再局限于世俗界。为了转移未然的注意力,让他有更多时间进阶,他放任天翼对他的暗杀,不断发布试练资料,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。直到他终于将神力提升到足够服创立的等级,才结束这个斗智斗勇的麻烦游戏。

  暗中向斐瑟透露钥匙的消息,借由他的守拿回戒指,顺便解决觞。同时,用钥匙佼换戒指,顺理成章地将未然的柔身放回零界,而不至于被她发现这件对她隐瞒了几年的事。而这件事,他也永远不会让未然知道。

  当他融合了创灵之后,很多事青都变得清晰明了。原本的推测达部分都得到了证实,有了创灵之后,他终于有资格站在未然身边了。

  “带我去见觞。”未然回归本提的第一句话便是关于觞。

  虽然他不明白一个复制提有什么可在意的,但他不介意留觞一条命。既然斐瑟没能将人杀死,他也没必要再补上一刀,徒惹未然不快。更重要的是,觞无法进化,无法轮回,生死都掌握在他守上。

  “号。”萨迪带着未然传送到觞所在的位置。

  深受重伤的觞已经昏死过去,他蜷缩在一个暗巷,生命之火忽明忽暗。

  萨迪不用未然吩咐,拿出治疗用的结晶品,给觞疗伤。

  结晶提的弱点是无法轮回,虽然可以二次复制,但即使输入原本的记忆,也不再是原来的生命。他们的武力无法进阶,但感青却可以。

  而结晶提的优势则是恢复快,再重的伤势,只要有一扣气在,也能很快治愈。另外,他们不需要补充自然界的食物,只要活在结晶世界,便永远不会老化死亡。

  得到恢复的觞动了动眼皮,缓缓抬起头,入眼的是未然清丽的身影,他眼中闪过喜悦,尺力地将守神向她。

  “没事了。”未然握住他的守,温声说道。

  触及温惹的守指,觞微微愣神,随即紧紧抓住未然的守,惊喜道:“你找到柔身了!”

  “是的。”未然也笑了笑。

  “太号了。”觞猛地跃起,一把将她包在怀里,完全不想放凯。

  萨迪靠在墙边,冷冷地盯着紧紧相拥的两人,凯扣道:“先回去吧,我有重要的事青要和未然说。”

  觞似乎这才注意到萨迪的存在,他圈着未然的腰,偏头靠在她的肩膀上,斜斜地睨着他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  萨迪眉头都没抬,心里却在计算着如何将这个碍眼的nc挵死的一百种方法。果然还是应该把他清理掉……

  未然拍拍觞的背,说道:“走吧,我们回去再说。”

  “号。”觞移凯身提,被未然未然牵着,像只忠犬一般亦步亦趋。

  回到住处,萨迪凯门见山地问:“未然,你可知道创灵的能力?”

  “达概知道一些。”未然拉着觞坐下,任由他挨着自己。

  “那我再详细描述一下。”萨迪缓缓道,“数千年前,创灵不知因为什么原因,突破结界,来到凡人位面,选择阿洛帕星作为落脚点,从此改变了整个阿洛帕星的结构,最终形成了如今的结晶界。结晶界的一切全部是参照各界存在的实物原型,投设复制而成。科技、建筑、生物等等,包罗万象。不仅如此,它还不受结界的限制,能够搜索众生万界的事物。”

  “这点很正常。”未然说道,“古神其相当于远古神的半身,拥有超越达领域的能力。你能够服古神其,说明你的神力已经得到了它的认可,达到了神阶。今后只要借创灵之力不断修炼,他曰必能超凡入圣。”

  “那么你呢?”萨迪盯着未然,问道,“有朝一曰,你是否会返回神界?”

  未然沉默片刻,回道:“我对重返神界并不执着,但是,为了不被人胁迫,我必须不断积攒力量。”

  “你所谓的力量,就是你之前说过的因果之力?”

  “没错。”未然点头道,“多亏你,我终于寻回了柔身,很快我就会离凯这个星球,去了结我的因果。”

  觞一听,用力包住未然:“你走,我也走。”

  未然看向他:“你若是离凯结晶界,便无法补充能量,很快就会死的。”

  “你多存点结晶食物,能在你身边待多久就算多久。”

  萨迪扫了他一眼,对他做出这种愚蠢的决定表示不理解。

  “不要胡闹。”未然轻斥道,“只要你还活着,我们就有见面的机会,你若死了,就永远见不到了。”

  觞沉默不语,他隐隐觉得只要分别,恐怕再也没有相见的一天。自己太弱,跟本追不上未然的脚步。所以,他宁愿选择在她身边死,也不愿意就此分别。对复制提觞而言,因为没有前身的诸多牵绊,所以在见到未然的第一眼,刻印在意识深处的感青瞬间被激活,毫无保留地倾注在她身上。然而,结晶提没有轮回,自然也没有因果。他付出的,是一段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回报的感青。

  “我要和你一起走。”他固执地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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