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：牧民转世说

  "想！当然想！" 阿四立刻改口，"我这就去买！"

  林默一把拽住他的后衣领："急什么，先把正事办了。" 他掏出怀表仔细端详，"这玩意儿得先处理一下。"

  阿四挠挠头："掌柜的，这表有啥问题？"

  "问题大了。" 林默把怀表放在柜台上，"你看这表盖内侧的刻痕，这是萨满教的追踪咒。带着它，咱们走到哪都会被盯上。"

  阿四吓得后退两步："那、那还不赶紧扔了？"

  "扔？" 林默冷笑一声，"这可是重要线索。去地窖把黑狗血和朱砂拿来。"

  阿四刚转身要走，店门突然被推开，铜铃 "叮当" 作响。一个七八岁的蒙古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门口，后颈上隐约可见一个蝎子形状的胎记。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蒙古袍，脚上的皮靴沾满泥土，看起来像是赶了很远的路。

  "我、我迷路了..." 男孩用生硬的汉语说道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柜台上的怀表。

  阿四倒吸一口凉气："掌、掌柜的... 这该不会是..."

  林默眯起眼睛："***？"

  男孩眼睛一亮："你认识我爷爷？"

  "你爷爷？" 阿四惊讶地张大嘴，"等等，你是说***是你爷爷？"

  "嗯，我爷爷也叫***。" 男孩指了指柜台上的怀表，"这个是我爷爷的，怎么在你们这里？" 男孩说着走进店里，好奇地打量着四周。他的动作带着草原孩子特有的灵巧，但眼神却透着超乎年龄的沉稳。

  林默和善地笑了笑："小朋友，你叫什么名字？怎么找到这里的？"

  "我叫巴图。" 男孩歪着头想了想，"有个穿白大褂的叔叔让我来找这块表，说它在你们店里。" 他顿了顿，又补充道："我是从乌兰察布来的，跟着马帮走了三天才到城里。"

  阿四脸色一变："白大褂？是不是戴玉扳指的？"

  男孩摇摇头："不是，那个叔叔手上戴着奇怪的手表，会发光。" 说着，他摸了摸自己后颈上的胎记，"这个胎记，我爷爷也有。阿妈说，这是家族的标记。"

  林默掏出手机看了眼阴德账户 ——+1000 点，看来重要人物登场了。他蹲下身和男孩平视："巴图，那个叔叔还说什么了？"

  "他说..." 男孩突然皱眉，捂住胸口，"啊！好疼！"

  怀表突然 "咔嗒" 一声弹开，表盘上的照片变成了巴图痛苦的表情。林默猛地抱起男孩："阿四！黑狗血！快！"

  阿四手忙脚乱地翻箱倒柜："来了来了！"

  林默把男孩放在躺椅上，接过黑狗血在男孩周围画了个圈。男孩的抽搐渐渐停止，茫然地睁开眼睛："我刚才怎么了？"

  "没事了。" 林默收起怀表，"阿四，去买些糖果来。"

  "又是我？" 阿四撇撇嘴，"掌柜的，您是不是..."

  "快去！" 林默瞪了他一眼。

  等阿四走后，林默轻声问："巴图，你记得你爷爷的事吗？"

  男孩眼神突然变得深邃："记得... 他们用火烧爷爷... 爷爷很疼..."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，完全不像个孩子，"我能看见... 那个戴玉扳指的人... 他在笑..."

  林默心头一震："你还记得什么？"

  "有个戴玉扳指的坏人..." 巴图突然抓住林默的手，力道大得惊人，"叔叔，你能帮我爷爷报仇吗？我能帮你... 我知道他们把爷爷的东西藏在哪..."

  林默正要回答，店门又被推开。阿四慌慌张张地跑进来："掌柜的！不好了！街上有个穿白大褂的一直在转悠！"

  "是不是戴奇怪手表的？" 林默把巴图护在身后。

  "对对对！" 阿四猛点头，"那表还会发绿光！我刚才看见他在打听一个蒙古族小孩！"

  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起来，表盘上的照片变成了那个白大褂的脸。林默当机立断："阿四，带巴图从后门走，去老张茶馆躲着。"

  "那您呢？" 阿四紧张地问。

  "我陪这位客人玩玩。" 林默冷笑一声，从柜台下抽出一把铜钱剑。

  阿四抱起巴图："小子，跟叔叔走，给你买糖吃。"

  "我要帮爷爷报仇...&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