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358

,竟与明代水官绘制的星象图完全重合。

  叶知秋的量子计算机突然自动运行,屏幕上跳出一串加密代码。当她破译出内容时,冷汗顺着脊背滑落:"澳门警方发来的紧急通报,安德烈的真实身份是蓝鸢尾会现任会长,他家族世代守护着铜龙工程的'阴钥',而我们手中的是'阳钥'。两钥合一时,龙枢核心的菱形晶体将..."

  话未说完,实验室的玻璃突然爆裂。戴着青铜面具的黑衣人破窗而入,链刃上的莲花图腾泛着冷光。江砚将钥匙死死攥在掌心,汞珠顺着指缝溢出,在空中凝成防御屏障。混战中,她瞥见安德烈站在雨幕中微笑,他手中的钥匙同样溢出汞液,两条银色的流体在空中对峙,形成巨大的齿轮莲花虚影。

  "江法医,你以为找到钥匙就能阻止我们?"安德烈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,"当两枚汞珠完成量子纠缠,运河闸底的时空锚点就会彻底激活。四百年前,我的祖先用一百零八名工匠的生命校准了装置;现在,该由你来完成最后的献祭了。"

  叶知秋突然举起改装的电磁脉冲枪:"看天上!"乌云翻涌的夜空,北斗七星的勺柄正缓缓转向东南,与《河工考成录》记载的启动星象完全吻合。江砚手中的钥匙爆发出刺目的银光,汞珠如活物般飞向安德烈的钥匙,在两钥即将触碰的瞬间,她终于明白老船王临终前未尽的警告——所谓的镇水机关,根本是个跨越时空的牢笼,而他们,正一步步成为重启灾难的推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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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四章:暗流陷阱

  澳门潮湿的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息,江砚站在议事亭前地的葡式拱廊下,指尖轻轻摩挲着翡翠袖扣的纹路。安德烈的笑容温润如玉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银针,"江法医对明清贸易档案感兴趣的话,我库房里还有更珍贵的手抄本。"

  "那就却之不恭了。"江砚回以浅笑,将微型追踪芯片按进钢笔笔尖。三天前叶知秋在电脑里发现的监控截图仍历历在目——老船王祈福时,暗处那抹若隐若现的翡翠光泽,此刻正近在咫尺。

  当夜,江砚潜入葡韵轩后厨。烤箱深处传来的齿轮转动声愈发清晰,她将芯片嵌入安德烈留下的牛皮档案袋夹层。当金属与纸张接触的瞬间,芯片表面的莲花图腾微微发亮,与死者虎口的刺青产生共鸣。

  "已锁定信号源。"叶知秋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传来,"坐标显示在风顺堂区,那片区域有座废弃的圣方济各教堂..."话音未落,江砚突然警觉地转身——黑暗中,安德烈的翡翠袖扣泛着幽光,正悬浮在离地半米的空中。

  暴雨倾盆而下的午夜,江砚和叶知秋猫着腰靠近教堂断壁。月光穿透破碎的彩色玻璃,在地面投射出诡异的几何图案。追踪器的蜂鸣突然加剧,叶知秋的检测仪屏幕疯狂闪烁:"这里的量子纠缠强度,是葡韵轩的十倍!"

  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,腐木与檀香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江砚的解剖刀出鞘,刀刃映出墙上悬挂的泛黄照片——18世纪的澳门总督与明朝工部官员举杯相庆,背景中赫然是正在组装的青铜龙首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每张照片里都有戴着翡翠袖扣的身影。

  "欢迎光临,江法医。"安德烈的声音从祭坛传来,他身后站着二十余名戴着青铜面具的人,手中链刃组成莲花阵型。祭坛中央,两具水晶棺椁泛着冷光,里面分别躺着穿着明代官服与现代西装的男子,他们的胸口都嵌着齿轮状的金属心脏。

  "四百年前,我的家族与明朝水官达成契约。"安德烈摘下眼镜,露出眼尾与青铜龙首如出一辙的齿轮状纹路,"用澳门的贸易繁荣,换取东方水龙的秘密。而你手里的钥匙,正是打开最终机关的关键。"

  叶知秋突然举起电磁脉冲枪:"你们以为能瞒天过海?"她调出手机画面,运河闸口的实时监控中,沈砚秋带领的特案组正在第七根石柱旁挖掘,"老船王留下的线索,早就指向了这里。"

  地面突然震动,祭坛下方传来齿轮咬合的轰鸣。安德烈大笑起来,翡翠袖扣脱落,露出手腕处完整的齿轮莲花刺青:"你们以为找到了真相?沈砚秋挖到的不过是个诱饵!"他按下祭坛上的青铜按钮,水晶棺椁中的尸体同时睁开齿轮状瞳孔,"真正的龙枢核心,需要活祭启动。"

  链刃组成的莲花阵突然收缩,江砚挥刀格挡,金属碰撞的火星中,她瞥见祭坛壁画的暗格。那里藏着半卷《澳门纪事》,泛黄的纸页间夹着葡萄牙航海家的手绘星图,图中标记的方位,竟与钥匙汞珠指示的地磁异常点完全重合。

  "叶知秋!看星图!"江砚大喊着将解剖刀掷向安德烈,刀身却在触碰到对方皮肤的瞬间弹开——他的皮下组织里,细密的齿轮正在转动。叶知秋迅速将星图导入量子计算机,当她破译出加密坐标时,脸色瞬间煞白:"不好!真正的龙枢在大三巴牌坊的正下方!"

  教堂的穹顶突然坍塌,无数银色汞珠从裂缝中倾泻而下。安德烈的身体开始汞液化,他的声音混在齿轮转动声中回荡:"你们阻止不了命运的齿轮。四百年前,我的祖先用一百零八名工匠的灵魂校准了装置;现在,该由你们来完成最后的献祭了..."

  江砚抓起星图,拉着叶知秋冲向出口。暴雨冲刷着澳门的街道,大三巴牌坊的石刻在闪电中若隐若现。她知道,这场跨越时空的阴谋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,而青铜龙首的双眼,正在黑暗深处注视着一切。

  暴雨如注的澳门街头,江砚拽着叶知秋在湿滑的石板路上狂奔。身后传来链刃破空的尖啸,青铜面具人的身影在雨幕中时隐时现。安德烈的笑声混着雷鸣炸响:“想逃?整个澳门都是龙枢的祭坛!”

  “左边巷口!”叶知秋突然拽住她转向。两人刚冲进狭窄的弄堂,墙面突然炸开碎石——子弹擦着江砚耳际飞过,在墙上留下焦黑的弹孔。她摸到腰间的解剖刀,却发现刀刃在剧烈震颤,仿佛在畏惧某种超自然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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