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356
轮,"这些齿轮在自主转动,就像有生命一样。"
沈砚秋的罗盘突然剧烈震动,星图中天玑星位迸发出刺目光芒。茶馆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,运河水面升起巨大的银色漩涡,无数齿轮莲花刺青在雾中浮现。江砚握紧解剖刀,刀刃反射出沈砚秋凝重的神色——这次,他们要面对的不只是一具尸体,而是跨越时空的禁忌实验引发的灾难。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雾霭时,江砚在解剖室的废墟中找到半块蛋挞。肉桂与海盐的香气里,她发现内馅藏着细小的金属齿轮,正在缓慢咬合转动。手机震动,新邮件来自澳门的匿名地址,附件是段监控录像:雨夜的小巷里,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将葡式蛋挞喂进被绑者口中,那人右手虎口,同样纹着半朵残缺的齿轮莲花。
第二章:锈迹迷踪
解剖台的冷光灯下,江砚的镊子夹着一小块黄铜色皮肤组织,金属碎屑簌簌落在载玻片上。电子显微镜屏幕里,那些本该是人体细胞的结构,此刻竟被细密的齿轮状纹路取代,像是有无数微型机械在皮肤下悄然运转。
"江法医,检测报告出来了!"实习警员小吴推门而入,手里的文件夹被攥出褶皱,"死者手掌的锈迹根本不是铜锈,是一种未知合金!光谱分析显示,成分里居然有汞、钛合金,还有...还有明代青铜器物才有的锡铅配比!"
江砚的瞳孔骤缩。她想起沈砚秋说过的话,明代水官的镇河法器正是用特殊配比的青铜铸造。抓起电话正要打给考古学家,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撞开,三个穿防化服的人冲进来,胸前的徽章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。
"公安部特案组。"为首的男人声音被面罩过滤得模糊,"所有资料立即移交。"他身后的组员已经开始拆卸实验设备,江砚注意到他们靴子上沾着的银色沙粒,和死者皮肤剥落的碎屑一模一样。
"等等!"江砚举起装有蛋挞样本的密封袋,"死者胃里的葡式蛋挞含有异常金属微粒,和锈迹成分同源。如果你们想知道他为什么死后还能'吃'下蛋挞..."她故意停顿,看着特案组人员面罩下绷紧的下颌,"就该让我参与调查。"
深夜的运河边,江砚跟着特案组来到一处废弃船厂。探照灯扫过锈迹斑斑的船体时,她突然抓住领队的胳膊:"停!"光束聚焦在船舷的涂鸦上——半朵齿轮状的莲花,和死者虎口的刺青如出一辙。
特案组组长掀开面罩,露出一道狰狞的金属疤痕:"三年前,我们捣毁过一个叫'熵变'的地下组织。他们痴迷于将人体改造成'容器',用来承载高维能量。"他的义眼闪烁红光,扫描着船舱深处,"死者手掌的合金锈,就是改造失败的产物。"
船舱深处传来滴水声,混着齿轮转动的咔嗒轻响。江砚打开紫外线灯,地面上浮现出银色的脚印,脚印边缘泛着黄铜锈色。转过拐角的瞬间,所有人同时举枪——黑暗中,数十具尸体靠墙而立,他们的皮肤都覆盖着相同的合金锈,手掌摊开,掌心赫然纹着齿轮莲花。
"这些都是实验品。"特案组组长的声音发紧,"看他们的姿势...像是在守护什么。"江砚的目光落在墙角的金属箱上,箱体缝隙渗出银色液体,在地面汇成微型汞池。当她用镊子撬开箱子,里面的物件让呼吸几乎停滞——那是半块明代青铜罗盘,二十八宿图的纹路里,嵌着与死者皮肤中相同的微型齿轮。
就在这时,整座船厂开始震动。江砚感觉后颈发凉,回头看见那些尸体缓缓睁开眼睛,空洞的眼眶里流淌着银色汞液。特案组组长按下耳麦:"启动'龙渊'预案!"他转身将罗盘塞进江砚怀里,"带着它去找守誓人,记住,别让任何人知道...齿轮莲花的真正含义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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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炸声响彻夜空时,江砚抱着罗盘滚进运河。冰冷的河水冲刷着身上的金属碎屑,她低头看着罗盘在水面投下的倒影,突然明白死者手掌的锈迹为何如此诡异——那不是失败的改造,而是某种跨越时空的密钥,正在等待合适的容器激活。
叶知秋的实验室内,气相色谱仪发出尖锐的蜂鸣。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图谱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培养皿边缘——肉桂与海盐的配比曲线,正精准无误地指向澳门百年老店"葡韵轩"。这是她比对三百多个蛋挞样本后得出的结论,可问题在于,这家坚持手工制作的老店,从未在大陆开设分店。
"叶老师!死者手机数据恢复了!"助手小唐抱着硬盘冲进来,额角还沾着汗珠,"最后通话记录显示,他在澳门氹仔码头拨打过一个加密号码...但时间..."小唐吞咽了下口水,"是在尸体被发现的三天之后。"
实验室的白炽灯突然滋滋作响,在墙面投下扭曲的阴影。叶知秋抓起车钥匙冲出门,手机已经拨给了江砚。电话接通的瞬间,她听见背景里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:"运河管理处出事了!那些特案组的人...他们在抢夺死者的遗物!"
暴雨倾盆而下,叶知秋的车在高速上飞驰。雨刷器拼命摆动,却扫不开挡风玻璃上诡异的银色雨痕——那些雨点落在车灯范围内,竟泛着和死者皮肤锈迹相同的金属光泽。导航显示距离运河还有十五公里时,车载电台突然切换成杂音,一个扭曲的男声从电流中渗出:"蛋挞是钥匙,锈迹是锁..."
当她赶到现场,运河管理处的铁门已经扭曲变形。江砚浑身湿透地靠在墙角,怀里死死护着个防水袋:"特案组的人拿走了青铜罗盘,但我抢到了死者的手机。"她擦去脸上的雨水,调出通话记录,"这个号码,我追踪到了澳门的一个废弃仓库。"
二十四小时后,两人站在氹仔码头的雨幕中。潮湿的海风裹着咸腥,叶知秋的食品检测仪突然发出警报——前方巷口的垃圾箱里,躺着个印着"葡韵轩"字样的纸袋,残留的蛋挞碎屑还带着余温。她们顺着滴落的银色蛋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