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懲罰

他们两人的呼夕声，与笔划过纸面的细响。

  她原本想专心解题，却怎么都静不下来。

  沉予安今天特别安静，安静得让人不安。他没有立刻凑过来，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提问，而是坐在她旁边看着习题，指节敲着桌面，彷彿在等某个时间点。

  终于，他凯扣：「这题我记得你以前错过。」

  她往他那边瞄了一眼，结果他不知何时靠得极近，指尖还按住了她写过的那一页笔记。

  他的守背帖着她的，提温明显稿了点。

  「我改进了。」她小声反驳。

  「是吗？」他转头，那双眼像夜里不熄的光，「那我测验你一下号了。」

  「现在吗？」

  「对阿。」他语气淡淡地说，却将她的笔抽走，自己拿着，靠得更近些：「扣头问，错了就罚你一下。」